白鹿低鸣一声，扬起蹄子便要踩到蛇垂在地上的尾巴。

白狼微微动了一下，巧妙让过了白鹿的蹄子，这让白鹿非常不满，它低下头蹭到了白狼的脖子，白狼还得小心避开它头上的鹿冠，才犹豫着用尖长的狼嘴去安抚暴躁的白鹿。

一开始云秋也不知道这白鹿是哪儿来的，然而注意到季恩一直注视着的方向，便猛地想起一直没有见过季恩的精神体，难道……

“不是听说季恩的识海受损，精神体无法显形吗？”

明纳显然更早将季恩的精神体辨认出来，季恩一家的精神体都是白鹿，早年他识海没有问题的时候，也是有人见过的。

知道白鹿是季恩的精神体后，云秋紧绷的背脊稍微放松了一些，虽然季恩和明翎已经不认识自己，他们的精神体却没有伤害自己精神体的意思。

安知脸上又一次戴上了那副有些古怪的眼镜，那眼镜经过安知的改造后，给他的实验带来了便利。

“接下来可以尝试经常放出精神体与被改造者接触，这有利于扭曲记忆的恢复。”季恩和明翎的身体内还有一些需要取出的东西。

等到手术做完，云秋便经常在双生子的陪同下，释放出精神体与季恩和明翎的精神体接触。

因为季恩和明翎需要恢复，云秋便暂时留在了自由城，安知每天都会来检查季恩和明翎的恢复情况，并且详细做了记录。

事实证明这种陪伴真的有利于两人的恢复，季恩身后漆黑的羽翼在慢慢褪色，明翎虽然下半身还是蛇形，却已经越来越多将视线投注在云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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