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什么要把北冥小子推到死路上去？嗯？他不是你的得意弟子么，他不是你年少时的梦想么，他不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人么，你怎么就下得了这样的狠心？”且里斯的话不带一点儿喘气地、咕噜咕噜冒出来，砸都能砸晕cande了。

“还是你这死家伙活得不耐烦了，想拖着北冥小子和你一起死？嗯？”

且里斯其实是一个很优雅很高贵很可爱的人，但是现在面对臭石头般的cande，他瞬间化身啰嗦索命小老头。

“你今天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俩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话一出，cande身上的寒意冒得更多了。

他咬牙看着不远处坐在地上的死老头，怒了，“感情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是真的对那小子好，就你一个人担心那小子的死活？如果不是他非要我把慕衡的终生资料交给他，我能提出这个条件来？”

“再说了，不是我逼着他去的，是他自己答应的，你也不想想那小子的脾气，如果不是他有把握的事情，他会去？”

“你这个死老头，你怎么就不想想着小子在十年前干的事儿呢？那个时候他虽然才十八岁，但却掌握了这个世界上许多人都惧怕的一支力量，难道你忘了他当年的狂傲和嚣张了？”

且里斯沉默了。

是啊，他怎么给忘了？

当年如果不是他出马，那小子说不得还要干出什么事情来呢，好在他本性是好的，做的许多事情也只是为了维护某些明面上不能维护的规矩和道义，所以就算有人想对他出手，也都被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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