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存在感还不如刚刚打碎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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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语冰看着不近人情，但周稚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总是嘴上说得狠，却纵容他各种得寸进尺，从来没跟他真的动过气。他把周稚宠习惯了，习惯了所有过分都能用撒娇卖乖来求谢哥心软，当他意识到无论如何这一招也不再管用的时候，简直是他二十年来最恐惧的时刻。

周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没法解释。

因为谢语冰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

他不是不相信周稚喜欢他，只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从周稚鬼使神差地因为那一两分气质的相似接近他时，从他拿起那瓶没开封的柠檬香波开始，就没法说自己清白了。

“别再见面了。”谢语冰说，“我就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以后别来碍我的眼。”

周稚浑身一颤，抓着他袖子的手改为攥住他的手腕，用力到周围一圈皮肉泛着白，也不想放开。

谢语冰象征性挣了挣，挣不开也不在意：“不走？行，那做吧。”

他推着周稚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沙发上，单腿跨上去，随意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他：“分手炮卖力点儿，别浪费我刚洗的澡。”

周稚攥着他的手不住地发抖。

谢语冰今晚身心俱疲，终于不耐烦了，冷着脸啪一声甩开他：“不做就滚。”

周稚一把把他扯回来，翻身压下，红着眼睛哑声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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