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人性，你没有。”

-----正文-----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晒进屋里，章择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旁边已经没人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九点多了。

朱茅松昨天说过，他是坐今早八点的那趟航班，现在估计快下飞机了。

章择川起身，后腰的酸痛让他停顿了片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朱茅松昨晚似乎不太高兴，来来回回地折腾他许久。

以前他喊停的时候，朱茅松总是依着他，再不济也会让他缓一缓，俯在他身上安慰他。

可是昨晚，他都快把嗓子喊哑了，朱茅松也没停下来。

章择川下床先冲了个澡，然后拉开窗帘下楼，给无题添了狗粮后，自己煮了碗粥。

他惦记着后墙那处空洞的声音，今天朱茅松出差，刚好方便。

他吃完饭后从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站在从前放博古架的地方，划开了那处的墙纸，然后“唰”地扯了下来——

墙纸后面，是一扇门，把手已经被卸下来了，只留下一个黑黢黢的洞。

章择川几乎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心脏像是失调了似的剧烈跳动，在安静的房间里，每一下都砸在他的神经上。

他伸手，推开了那扇没有把手的门。

入眼是黑得没有尽头的楼梯。

章择川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唰地出了一身冷汗。

他举着手机，打开手电筒，进了这间从来没被提起过的，一直藏在墙纸后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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