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辛，我们谈谈吧。”宋漪道：“关于碟片的事，你有什么解释吗？。”

曲小辛垂着脑袋钉在原地，房间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宋漪并不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解释?除了喜欢，曲小辛找不到任何其他解释。或许他可以编一些拙劣的借口，但这恐怕只会更令宋漪生厌。

良久，曲小辛说了第一句话：“对不起，宋哥，我骗了你。”

宋漪很不喜欢道歉，这意味着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伤害已经造成，而且无法补偿。曲小辛是一个工作能力优秀、让人信任的助理，宋漪曾经觉得自己永远不会与曲小辛走到这一步。

“合同里说得很清楚，担任助理的首要条件是，你不能是我的粉丝，你已经产生了违约行为，我会立刻终止合同。”宋漪感到太阳穴中开始出现一跳一跳的隐痛：“如果我追究，你将承受上百万元的违约金。”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宋漪抬眼看他，在灯光的照射下，面庞有种不同以往的冷漠。

“……”曲小辛愣愣地看着他，像是被宋漪的话打懵了：“……中止合约?”

“我已经让张一水派车来了，之后的事宜，我将交给法务人员来处理。”宋漪快速道：“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曲小辛忽然清醒了，他清晰地意识到宋漪这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了。如果不抓紧这段时间，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情感像即将被冲溃的堤坝，在苦苦支撑了多年之后，终于倒塌，任由滚滚洪流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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