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日完,下章再日一会儿
女人,我很大,你忍一忍(帅气)
-----正文-----
贺纯伸着舌头在滚烫艳红的小嫩逼上来回地舔舐,藏在花唇中的小阴蒂已经探出了头,穴口源源不断的淌着蜜水,本是一条小小的缝,现在已咧开口儿,能看到里面不停收缩着的甬道淫肉。
就像是只被硬撬开的新鲜牡蛎,汁水滑腻,肉质饱满,就是个头太小了。他就用手指轻轻抠了抠翕张不止的小洞,刚探去半个指尖就感到了抗拒的阻力。
这么点地儿,让他怎么进去呀?贺纯叹了口气,对着那颤动的小肉蒂狠嘬了一口。谢宁致瘫软着的两条小细腿儿猛地抽搐起来,穴口一缩,又吐出来一大溜水。
“呜……”
谢宁致在刚才那阵绝顶的高潮中短暂的昏死过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他完全沦陷到失去自我的可怕快感。
他半睁着眼睛,脸上春光明媚,他本是娃娃脸,又披散着柔顺光滑的长发,看上去就像个古画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浑身都透着娇贵。
贺纯凑过去将人抱在怀中,对着那红润的嘴唇吻下去,怀里的人乖乖扬起头,张开嘴配合,像是真的被征服了,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宠物。
谢宁致身上潮潮的,过快的血液循环将酒精带入身体各个角落,他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觉得舒服和满足。
刚才可太舒服了,虽然也很吓人。谢宁致慢吞吞的回味着,到达顶端的那个瞬间,他就像被抛到了半空中,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但很快又沉入另一种销魂的余韵里,尤其是双腿之间,又酥又痒,他从来都不知道弄那里会那么舒服……
他吃着男人的舌头,伸出手臂揽住那粗壮的脖子,两条细长的腿也无意识的在对方的腰侧磨蹭,藤蔓似的缠了上去。
贺纯心里骂脏话,被勾的浑身起火。
他攥住那两瓣儿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玩橡皮泥似的用力揉捏。
谢宁致被弄疼了,鼻子里发出呜呜的示弱。
贺纯冷哼一声,手指滑到臀缝中去揉他的逼,指腹擦到后面那个小臀眼儿,手感同样嫩生生的。
谢宁致的小肉棒和阴蒂紧紧贴在男人火热的腹肌上,肌肉坚硬,沟壑纵横,磨得流水小屁股哆哆嗦嗦的,在男人的手里被捏的红肿。
湿哒哒的、带着酒味的吻像是没有尽头,贺纯不同意,他就跑不掉。
贺纯‘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红嫩的屁股蛋儿弹了弹,他放过谢宁致的嘴,恶声恶气说:“怎么这么骚?
谢宁致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迷茫‘嗯’了一声,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安德烈你有感觉好一点吗?真的好舒服呀,你也舒服了吗?”
贺纯好笑的看着这个傻乎乎的人,佯怒道:“我舒服什么?我有什么好舒服的?好啊,谢静静,说好的赔偿我,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了是吧?”
谢宁致慌张的瞪大眼睛,被这一番话弄得心虚极了。是的,安德烈刚才在帮自己舔,可是只舔别人怎么会舒服呢?自己真的是太坏、太自私了……
他脸红到了脖子,尴尬又愧疚,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诚恳的问:“那要怎么办呢?安德烈,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他想帮安德烈揉一揉鸡鸡,可刚想钻下去就被对方面朝下压倒在床。
“你要看什么?我可是一点都没硬起来。还是说你想羞辱我?”男人生气的说。
“我没有这样想!”谢宁致紧张的为自己辩白,“告诉我要怎么做好吗?拜托了,安德烈。”
贺纯忍着笑,大手顺着身下人凸起的肩胛骨一直滑到下面的可爱腰窝,白屁股肉嘟嘟的夹着他魂牵梦绕的小粉逼。
“趴好了屁股撅起来。”他命令道,“我要把我硬不起来的鸡巴放到你身体里,你可要好好伺候它,用你的屁股去吸,说不定这样就能让它硬起来。懂了吗?”
“好、好。”谢宁致快速点头,“我会努力的。”
他手脚并用的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是在虔诚地祭拜着什么,又被拧着屁股要求把腰塌下去,臀部上抬,露出里面那个娇媚的小逼。
这个姿势让隐藏于臀缝中的肛穴也无处遁形,粉粉的一朵小花,皱褶清晰干净,紧紧的闭合着。
贺纯觉得可爱,用指尖抵着花蕊碾了一下,揉屁股猛的一缩。贺纯坏心眼的揉弄着合在一起的菊瓣,心里感慨谢静静全身上下怎么哪哪儿都这么嫩?
那种地方被刺激,谢宁致面红耳赤,他受不了的摇摇屁股,“安德烈,安德烈……快让我帮你吧。”
“急什么?”贺纯咬了一口他的臀尖,手指摸到阴道口,试探性的往里钻。穴口紧致狭窄,小肉环似的将外来物紧紧咂住,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却还是寸步难行。
谢宁致哼哼唧唧,怕被骂又立马捂住嘴,强忍着怪异的酸胀感。他这样弄得贺纯也焦躁,不敢硬往里挤,额头上鼓出一根青筋,凶巴巴的:“谢静静,你自己都不玩这里吗?”
谢宁致跪不住的往一边倒去,委屈的摇头,嘴里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没玩过里面……你别生我的气。”
“……”贺纯心里酸痒难耐,跟被蚂蚁啃似的,他认命的想,这人生来就是来克他的。谢静静皱个眉,自己都得得个伤筋动骨的心病。
他趴过去从后面将人侧拥在怀里,一手环在谢宁致胸前,手心揉弄按摩小乳尖,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掰开腿根老老实实给小逼做扩张。
谢宁致后背贴着火炉似的胸膛,支起一条腿被男人揉胸抠逼,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气力。他眯着眼,嘴里发出喵叫般的哼哼,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正听安德烈的就对了。
粗硬宽大的手掌挤开阴唇,毫无间隙的压在敏感的骚阴蒂上,两根手指已经进入了滑腻的穴道中,轻轻的抽插着,随着动作,阴蒂也被按揉得起了火,小淫豆东倒西歪,和掌心不停摩擦,阴道又开始流水……谢宁致目光涣散,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翻涌而来,让他无力招架,只能无助的挺着被男人捏出指痕的乳肉。小奶苞颤颤巍巍,嫩嫩的乳头被恶劣的捏着拉扯,扯成一个长长的奶尖尖,又被粗糙的指腹捻着揉搓……
“疼……呜呜,安德烈……”他皱着脸去扒胸前作恶的手,眼圈红红的,含着几颗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舒服出来的金豆子。
“忍着。”贺纯冷酷无情。他就喜欢看这人这幅受气包的小模样,小时候每次被自己欺负了,都会凄凄惨惨的咬着嘴哭,那时候他不懂,就觉得好看,长大后才知道其中的趣味——
谢宁致一这样,他鸡巴就硬的要爆炸。
“呜……”
男人都这么说了,谢宁致只能听话的忍着。小穴里已经可以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每次指节扩张撑开甬道时,湿热紧致小逼都会‘咕叽’一声吐出大口蜜液。等到第三根手指试探的往里挤入时,骚阴蒂实在不堪手掌的揉按,过电似的,让他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
“呃呃!……哈啊……”
小脸红的像滴血,脖颈、胸口都是一片潮色,嘴张着,吐出半截小舌头,眼睛也涣散的翻出了白眼。媚得不行。
贺纯收回手,骨节突出的手指上占满了清澈的粘液,他钳住怀中人的下巴,再抹到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然后他也将嘴贴了上去。
谢宁致吃了满嘴自己的味道,淡淡的咸,还有点骚。胸前一侧的小奶子已经被捏肿了,另一侧的也被钢铁一样的小臂缠住,被用力的挤压着,娇嫩的乳肉凹陷了下去,带着些凌虐的意味。
“咕……呜……”
他扭着脸被身后的人亲到缺氧,大脑里昏昏沉沉,高潮过后的身体懒洋洋的泛出疺意。这时,一个光滑坚硬的带着热度的东西顶在腿间泥泞的肉逼上,抵着细缝滑动几下,找到逼口后就缓慢的往里挤。
是安德烈的鸡鸡……要进入他的身体了……
谢宁致恐慌的挣扎了一下,贺纯松开他的嘴,呼吸急促,凶道:“跑什么?我又没硬。”
谢宁致马上道歉,“对不起安德烈,我没有要跑,我就是、我就是……”
贺纯安慰他:“不怕。你看,我都没硬起来,又不大,很轻松就能滑进去,不会疼的。”
“好……”
谢宁致看不见但却十分相信,他点着头,放松身体让对方的进入更加顺利,嘴里小声感叹:“安德烈你可真厉害,还没硬就这么大了。”
“本来可以更大的。”贺纯叹了口气,故意说着让对方内疚的话。他语气不变,可实际上却被那细软紧腻的肉道夹得青筋暴起。他的鸡巴长得和他的爱犬、谢尔盖的脸型如出一辙,格外粗长坚挺,烤红薯似的。龟头型如鸭蛋,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蜿蜒狰狞的血管,是根雄邹邹、气昂昂的大家伙。他挺着胯,壮腰小幅度的前后摆动,借着蜜液的润滑艰难的往深处挺进。
可光是蘑菇头就将谢宁致软嫩的逼口堵得死死的。
谢宁致缩着肩膀,忍受着下体被一点一点撑开的胀痛。那东西太大了,幸好他高潮过两次,又被扩张了很久,穴道内的肌肉放松下来,贺纯揉着他的小腹,就这样进去了大半根。
两人同时叹了一声,贺纯是爽得,谢宁致是撑得。
他支起的那条腿再也撑不住了,打着摆子落下去,于是贺纯就从后面将他压在身下,像是动物交媾那样,压得严严实实的,用那根狰狞的大肉刃把谢宁致钉在原地。
谢宁致受不了的哭了出来,胡言乱语的哀求:“太大了,安德烈,不要再变大了……”
贺纯舔着他的后脖颈和肩窝,恶劣道:“大什么?一点都不大。谢静静,你竟然不想让我病好?想让我永远当个硬不起来的太监?”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谢宁致被扣了顶恶毒的大帽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安德烈误会了自己,又觉得自己的确恶毒……
“不变大也行,那你就得一辈子当我媳妇,接受它现在软小的样子。”贺纯掐着身下的细腰猛地一顶,在那哀婉的呻吟中,“你要是敢半路逃跑,哼哼……”
谢宁致被吓个半死,“不跑、不会跑的……”他边哭边努力向上抬屁股,插着鸡巴的小翘臀肉嘟嘟的,照着对方的话努力的用小逼去吮吸、去夹弄,卖力的讨好着这个欺负他的男人。
简直不知死活!
贺纯被骚红了眼,他直起身,狠狠一巴掌扇在谢宁致臀肉上,然后掐着细腰开始狂躁的日逼!
糯糯的媚肉像是柔软棉花糖,在烙红的铁棒下被翻来覆去蹂躏,滑溜溜的阴唇被撑到变形,向两侧翻开,娇粉的穴口也变成了一圈咂在阴茎上的肉膜……
谢宁致的惊叫被撞得断断续续,“啊啊……安、安德烈!不行、求求你……哎呀……”
他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了滚烫胀痛的小穴和肚子上,他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又被腰上的手掐成了四块儿……四个谢宁致在汹涌的波涛中起起伏伏,遇上鲨鱼,被吃掉一块,遇到大船,被撞碎一块。最后剩下两块,一块疼,一块爽,交织在一起,‘啪’的一声,又拼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谢宁致……
与他相对的,贺纯的感受就是纯粹的爽,爽得畅快淋漓,爽得心满意足,爽得想做更坏的坏事。
他将软成鼻涕虫的人翻过来,啃他的嘴唇,吸他的乳头,胯下越操越快,简直像是在策马欢腾。他哪能想得到操谢静静会这样的痛快!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他骗谢宁致自己阳痿了,事实上这也不算个谎言,因为他的确从未对其他人起过反应,却能在看到谢宁致妈妈发来了的对方的近照时,做一晚上火烧火燎的春梦。
都怪谢静静!
他恶狠狠的想,白白耽误那么多年的时光,不还是得在他身下撅起屁股挨肏?长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粉逼,生来就是要被他玩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