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纯子有那么点抖s的气质在身上的,但不太多,毕竟大冤种
谢谢宝子们的鼓励!我又可以了!最近熬夜太多,习惯性emo了,问题不大,写之前几本的时候也会emo,写完就嘻嘻嘻了!不写肉不行,所以继续在ht苟着,虽然我阳痿了,但是我还可以支棱起来的!!!
-----正文-----
夜幕降临,靛青色的夜空与从套房中挥洒出的暖黄灯光形成某种情节性的对比,封闭的城市一隅身处静谧之外,从那慵懒又躁动的音乐声中,香薰蜡烛的火光与幽香中,又或是那具跪趴在满地的花瓣和银色气球中的赤裸身体上可以窥得一二。
谢宁致身形消瘦,凸起的肩胛骨和一节节脊柱像条长了翅膀的小蛇,伏在那单薄的后背上,随着呼吸而游动着。他被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由上至下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腕和膝盖都酸痛极了,但是他说不出话,因为嘴里被塞了一个硅胶口球。
嘴张开着,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呜呜……”
两条皮质细带贴着脸颊绑在脖子后面,多出来一段,被男人当缰绳一样握在手里,一扯,谢宁致就呜咽着被迫仰起头来,像是只被戴上了马嚼子的小马驹。
男人的视线滑到他纤细的腰肢上,一块黑色的皮革马鞍遮住了那里雪白的皮肉,尾端的绑带系得很紧,从腿根那里贴着私密处绕到小腹,将软嫩的小粉鲍挤得紧紧闭合在一起,最后又和马鞍侧面的金属环连接成圈。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被衬成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白桃,臀尖上泛着鲜艳的红——被马鞭抽的。
静静马的屁股就是好看。贺纯勾起嘴角,蓝眼睛里跳动着幽深又愉悦的光。
刚刚谢宁致一直在挣扎,趴在地上左扭又扭的不愿意让那个连着马尾的金属肛塞进入自己的身体,嘴里一直在骂安德烈混蛋,被贺纯挥着皮鞭抽了两下就老实了,边委屈的掉眼泪边高撅起屁股,将臀缝里那朵瑟缩的粉菊露了出来。
贺纯把润滑液淋在上面,手指伸进去仔细地做扩张。谢宁致欠收拾,吃硬不吃软,一被凶就紧张的不得了。尽管不想被玩后面的穴,但又实在害怕板着脸的安德烈,哼哼唧唧的强忍肠道被撑开摸索的怪异感。
手指抽出来时上面全是水,肛塞不算太大,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挤。小屁眼收缩着,粉嫩的肛肉被肛塞最宽的地方撑圆了,谢宁致难耐的夹了下屁股,‘咕叽’一声,金属的部分就被全吞了进去。
“嗯……”
金色的马尾像是活了一般,随着屁股摇动着,男人坏心眼的按着肛塞的尾部往肉穴里狠顶了两下,就让这匹受惊的小母马向前‘跑动’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贺纯也随之起身,跟在他后面慢悠悠的溜达。谢宁致被牵着脖子上的缰绳趴跪着爬行,长发被编成个垂在颈侧的麻花辫,脑袋上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马耳朵。
“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贺纯赞美道,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马鞭轻轻拍在泛红的臀肉上,吓得地上的人不敢停下来,眼泪口水流了一路。
男人面容神秘俊美,身材却格外的魁梧,和浑身赤裸、只绑着皮绳和马鞍的谢宁致不同,他从头到脚都被黑色包裹着,贴身的高领毛衣和西裤的组合让他看起来禁欲味十足,真的像是一位在花园里闲庭信步遛小马的贵族老爷。
不过很显然,悠哉的只有老爷一个,被遛的‘小马’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呜……”
在地上爬了半天,谢宁致手疼膝盖疼,浑身酸软无力,最难受的还要数身后那颗含着肛塞的屁眼,每往前爬一步,那坚硬光滑的金属头都会正正好的戳在肠道内那个不起眼的凸起上。他含着口球,浑身窜起过电般的酥麻感,垂在下腹出的小阴茎已经诚实的抬起了头。
他想求饶,求这人可恶的男人放过自己,但那时不时落在屁股上的痛楚让他心惊胆战,而男人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侮辱人的话:
“小母马爬不动了吗?是想要主人骑在你身上吗?”
“嗯?小逼怎么也湿了?被插屁眼插出感觉了?”
“想吃大鸡巴?静静马怎么这么能发骚?”
“呜呜!”
谢宁致羞愧难当,精神和肉体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他再也忍受不了的一屁股歪坐在地上,扯掉嘴里的口球,抱着男人的腿哇哇大哭。
“哇啊啊——讨厌!我讨厌安德烈!呜呜呜……”
贺纯弯腰解开他腰上的马鞍,白白的皮肤上印着一圈细细的红痕,他托着肉屁股将人一整个抱到怀里。
谢宁致哭的伤心,趴在他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控诉着,“你坏蛋、你欺负我……”
“嗯嗯,我最坏。”贺纯轻声地哄,就这么抱着他在屋里转悠,等到大哭变成啜泣时,他才偏头吻着对方的湿漉漉的眼角,好笑道:“怎么这么伤心?你不也挺喜欢的吗?”
“我哪里喜欢!”怀里人泪眼婆娑的瞪他,语气却有些发虚。他的屁股里还含着肛塞呢,被男人带到落地窗前去看玻璃上倒映出的金黄色马尾。
长长一条垂落下来,像是真的长在他身上似的。
谢宁致怔怔的,眼神有些痴了。
“你不喜欢为什么小逼会流这么多水?”贺纯捏他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里探,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
谢宁致埋着脸不说话,贺纯也不催促,一只手在小肉花上色情的揉按,另一只手把着肛塞的尾部缓慢的在菊穴里活动起来。
轻哼声飘出,缠在男人腰上的腿也跟着蜷起。
肛塞不长,但是最宽的部位对于这颗青涩稚嫩的小屁眼来说就有些粗了。往外扯时,紧致的括约肌从内到外被一点点撑开,粉嫩的黏膜也翻出来些许。‘啵’的一声,肛塞被拔出,却又立马再次挤入……
小屁眼不停吞咽着带着温度的金属头,到最后戏耍变得越来越快,刚含进去就被猛地拽出,穴眼酸爽难耐,被玩到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谢宁致呼吸急促,张开嘴,咬在嘴边的肩膀上。
没弄几下,骚肠就蠕动着吐出大量清澈的肠液,软糯的肉菊也被磨肿了,上面儿的皱褶消失不见。
“嗯啊——”
敏感的前列腺经不起碰,臀瓣抖了几抖,贴在肚皮上的小阴茎跳动着射了出来。白白的精水全沾在男人胸前漆黑的衣料上,弄得上面一片狼藉。
他蜷缩在对方温暖踏实的怀抱中,整片后背都泛出了好看的红。贺纯亲他发烫的耳朵,他就仰起脸回吻,露出那双纯真的、小动物似的圆眼睛。
“这也算欺负你是不是?”贺纯逗他,手伸下去扯开裤链,将胯下狰狞的肉刃释放,“下午在柜子里的时候是谁爽晕过去了?”
青筋蜿蜒的茎身贴在流水的蚌肉上,抵着小肉蒂被两片柔软的阴唇夹在中间,娇嫩逼口收缩着想将大肉棒一口吞入,好解了里头的空虚,但龟头却只是匆匆擦过,对准了后面那颗颤抖的小屁眼。
贺纯转身坐到沙发里,扶着谢宁致的大腿让他一点点往下坐。他动作温柔,嘴里却依旧不饶人:“嗯?告诉我是谁被舔屁眼舔到喷水的?某人只顾着自己爽,都不管亲爱的安德烈会不会憋坏呢!”
已经扩张到松软的肛门没费多大劲儿就吃进去一颗硕大的龟头,但是再往里就进得有些艰难了。
谢宁致搂着男人健壮的脖子,小脸儿红的滴血。他紧闭双眼对对方的诘问充耳不闻,只自顾自的扭着屁股用后穴吃鸡巴——
他倒适应得挺快。
因为用的是后面的穴,贺纯放心大胆的没戴套,没有那层该死的乳胶膜来扫兴,阴茎一进去就被紧窄灼热的肠道裹得差点缴了械。他‘嘶嘶’吸气,大手抓住那不停乱晃的小屁股警告般的狠掐了两下。要是就这么被夹射了,自己的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那么小的一个屁股,被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撑得两瓣臀肉都合不上了。淡粉色的肛口被扩张到极限,刚吃进去半根,就让怀里的人难受的掉金豆子,一反刚才骚浪的样子,说什么也不往下坐了,“安德烈、安德烈我疼……”
贺纯也不逼他全吃进去,托着热乎乎的大腿根将人钉在自己半根鸡巴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做起活塞运动。
“呃啊、嗯嗯……”谢宁致皱着小脸,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在起起落落的颠簸中挺起单薄的胸膛,将自己娇滴滴的小奶苞送到男人嘴旁。
红艳艳的乳头已经硬成圆鼓鼓的小豆子,被粗舌舔满了口水,又被咬在嘴里抿着吸。
“唔……”谢宁致被吸得神魂颠倒,他往后仰,白皙的乳肉就被扯长了,难受的还是他,只能哭着再贴回来,抱着男人的头纵容对方肆意啃咬自己的小奶子。
大肉棒粗硬可怖,烧火棍一样结结实实的捅在那柔软的嫩肠里,谢宁致爽痛交织,想逃跑,腰臀却被紧紧把着,逃脱无能。男人加大力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仅用半截阴茎就将谢宁致的脆弱的小屁眼肏的服服帖帖。
“哦哦!肚子好胀……”
谢宁致腰酸腿软,要不是被大手托着他能直接一屁股坐下去,将大鸡巴吃到底儿!他混乱的想,真的那样的话,自己的肚皮一定会被撑破的……
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龟头势不可当,将那层层叠叠的淫肉一段段撑开,顺势又往里滑进去一大截!谢宁致被捅的眼前发白,他低下头,惊悚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被吓得六魂无主:“安德烈、安德烈!呜呃、肚子要破了!”
肉紧贴着肉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壁不停的蠕动着渗出滑腻的蜜水,谢宁致被放倒在沙发上,男人栖身而上,压着他的腿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两条高举在半空中的纤细小腿绷直到了脚尖。谢宁致胡乱的摇着头,编在脑后的麻花辫儿都散开了,嘴里无助的唤着:“你不疼我了……你烦……”
贺纯那老神在在的面具终于破碎了,他一把将上衣扯掉,露出下面强壮的身体,肩膀宽阔坚实,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牢牢压着谢宁致的膝弯,让他的膝盖贴在脸边,这样下面的两个穴就彻底的失去了保护,大鸡巴势如破竹,壮腰摆出了残影。骚红的小屁股喷着淋漓的汁水,无助的任人宰割。“骚逼真欠肏!干脆弄烂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跟我掉眼泪装可怜了!”
谢宁致已经迷糊了,张着嘴发出甜蜜的哼哼,一双圆眼空虚的半睁着,里面水光潋滟,快要溺死在汹涌的欲河中。挺过最开始的胀痛后,骚屁眼得了趣,肠壁被摩擦得爽快至极,曲折的嫩肉服服帖帖的变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穴口红烂酥软,在迭起的高潮中被彻底肏开。前面的小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又射了几次。
白嫩胸脯上一对娇娇的乳头被吸的红肿,变成了两颗饱满欲滴的果实,贺纯边咬边掐,把无处挥洒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全都发泄在上面,要将它们玩坏似的,疼得谢宁致哀哀直叫。
他奶头疼,屁眼儿疼,腹腔内更是疼过了劲儿变得麻木,但更多的还是爽。尤其是在看见男人那同样沉迷于此的英俊脸庞时,一种满足感充斥全身,让他变得轻盈。这双蓝色的眼睛是温柔又凶猛的海浪,卷着他沉沉浮浮……
“安德烈……”
对方覆上来堵住他的嘴,将他细碎的喘息和呻吟一并吞入肚中。
“呜……”谢宁致用四肢紧紧缠住身上强壮的身躯,下意识的将胯部上抬,用自己酸麻凄惨的屁眼去夹、去讨好里面的凶残肉棒。
贺纯汗如雨下,整块背肌都鼓出了可怕的形状,他咬着谢宁致的嘴唇,在对方可怜的哀吟中攥住细腰,将自己又浓又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肠道深处。
男人射精量巨大,敏感的肠肉被浇灌的到崩溃痉挛。这是他第一次被内射,纤细的身体疯狂的抽搐起来,小屁股抖出了花。
“呜不、啊啊啊——”
纠缠中,湿软的小逼不停地在贺纯坚硬的腹肌上摩擦,阴唇分开,硬硬的小阴蒂被挤得颤颤巍巍,压扁了又弹起来,被高潮中的身体不停的往上送,接连挨了几下狠撞,绝顶的快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宁致受不了的翻起白眼,潮红的身体扭曲着,逼洞快速收缩,从里面激喷出几大股骚水……
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湿凉一片。贺纯紧紧搂着怀中失控的身体,帮助这只小可怜虫慢慢从过量的快感中平复下来。射过的阴茎还埋在火热的肠道中,缩小后,混杂着浓稠精液的淫水失去了阻挡,顺着相连的缝隙直往外淌。
短暂昏过去的谢宁致找回些意识。他夹了夹屁股,艰难的回过手去摸自己麻木的后穴,发现那处已经合不上时,鼻子一酸,直接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