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抽走,简征从后背抵住徐沾,大掌捏住他脖子,逼人趴在大理石台上半身九十度弯曲,一边用膝盖顶开他腿。
“想说什么,我是变态?啊?”
手机丢在地上,徐沾却被捂住了嘴。
他眼前是一堆调料罐,擦拭发亮的台子散着迷迭香洁精味,让他大脑空白。
等他从酒红色玻璃上捕捉到先生大掌下潜至自己胯部,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可惜晚了一步,简征恶劣地双指挑开他囊袋,沿着那条肉缝揉搓几下,而后扯下内裤,一用力将润滑液染的晶亮的鸡巴挤入他的女穴,狠狠地、凶猛地脚掌勾地,一下子给他破开!——
徐沾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
太痛,太狰狞,没有温柔性。
先生对他的言语足够卑鄙,行为更甚。
那根尺寸如婴童小臂般的凶器冲开他的睾丸,由着会阴处直耸入云,不停地朝里挤啊,冲啊,势必要把他弄破了,弄流血掉。
也许真的流血了,徐沾下体很痛,这是和他为田歌丈夫时完全体会不到的感觉。
一个痛苦的循环,一场莫名的欺压霸凌,一种上流朝下释放的压制力。
徐沾哭到最后,整个人颤抖到无以数计。
他只看到玻璃之外闪烁的车流,偶尔明亮,偶尔斑驳。
而他作为穷人,今夜就将所有自尊自爱淹死在先生的精液,和他自己的眼泪里。
夜晚的厨房是一个隐蔽的空间,气温奇低。
简征野狗似的低伏在徐沾背上,雪茄没了,手里的东西变成了他脆弱乳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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