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方的反问，白秩也觉得自己的措辞有问题。

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那你认识什么权威的脑科医生吗？

肆樵直觉白秩是替闻遐迩问的，这几天他们没有联系，想到前阵子闻遐迩和他说过的异常，担心对方出什么事，于是他拿起手机直接给闻遐迩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在准备挂断的时候接通，一个陌生低软的声音迟疑地“喂”了一句。

不是闻遐迩，肆樵开门见山：“他人呢？”

“……不在。”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对话那头的人应该是白秩，但很明显白秩在防备他，肆樵察觉到了，为了节省时间，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想要我帮忙，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我。”

“我什么时候要你帮……”白秩话说到一半，顿了下，“难道你是？”

肆樵直接回答：“你发邮件寻求帮助的人。”

白秩很惊讶，他从未想过黑市的幕后老板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以为对方会更神秘，年纪会更大一些，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03不认识肆樵，这是白秩可以肯定的，过去那十来年，03和白秩可以说寸步不离，哪来的自由时间认识新的朋友，所以肆樵是闻遐迩在这三年里认识的，上次他们见过一次面，闻遐迩说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现在肆憔坦白了身份，作为常年在暗处帮助他的人，白秩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想到被遗忘的人不止他一个，白秩稍微感到了一丝心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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