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都看不到。

缝隙太小，就算紧贴着去看，能看到的视野也不够，林念试图转动着眼珠想要看的更多，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衣服的边角。

一门之隔的外面，正将头埋在女人胸口啃咬的男人低头时余光看到了地面上晃动的影子和露出的一点鞋尖，低声耳语了什幺，在娇俏的抱怨声中拥着脚步飘软的女人离开了。

林念一直紧盯着门缝，在他们离开时，从窄小的缝隙中，看到了一片衣摆的晃过，侧面的标签居然是今天和陆淮一起去过的那家男装。

过了一会，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她才走了出来，这才发现，从外面看，能看到隔板最底下一段露出的地面，随着头顶暖黄的光线晦暗不明的阴影晃动着。

等等，她是被发现了吗？

林念将录好的音频上传备份，把本地的记录删了个干净，将手机内和陆淮的聊天框隐藏了起来，做完这些，她站在镜子前努力将表情调整自然。

回到工作岗位时，已经过去了好久，林念只好搪塞说自己吃坏了肚子，上厕所花了些时间，就被催促着去送酒了。

端着沉重的托盘，上面是一瓶瓶昂贵的洋酒，推开一间间纸醉金迷的包厢门。

林念正弯腰在帮客人开酒瓶，进来时没注意，里面很安静，只有一个男人在沙发上坐着，光线很暗，他的脸一大半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一个装满酒的杯子被顺着光滑的茶几表面被推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鞋子很漂亮，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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