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人了别开玩笑……”

这种明显心虚的语气让威廉感到些许愉悦，他回手关门，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诺亚：“怎么了，不想和你亲爱的长子一起睡？”

被子卷在诺亚身上，青年愣了愣，忽然偏过头扯嗓子喊道：“艾耿！”

艾耿没有出现。

“艾耿去了尼古拉斯家。”威廉抬起手，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你在害怕什么？”

那种只有诺亚才会有的羞赧和迟疑露出来，片刻后，不稳固的“伊万”撇开视线摆了摆手：“我……又没说不行，你去换好睡衣再过来。”

这句已经很不像伊万了。

“我弟弟喜欢裸睡。”威廉将脱下来的衬衫搭在衣架，拉开了裤链，“他常逼着我陪他裸睡。”

将裤子叠在衬衫上，威廉躺上床，看向缩到床尾的诺亚：“不睡？”

诺亚磨蹭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被子躺下来。

他能感觉到诺亚高度紧张，因为每当他有微小的动作时，枕边人都会窸窸窣窣地蹭着床单离他更远一些。

“你要掉下去了。”威廉提醒。

窗帘留了一道缝，月光偷偷钻进房，依稀描绘出背对着他的轮廓。

即便看不到，威廉仍知道他的诺亚此刻一定面色绯红。

那股罂粟的味道浓得像被沸水煮过。

威廉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卑鄙，他利用了诺亚后颈上的永久标记——他的omega会且只会因为他的信息素而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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