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他们还挺变态的，”诺亚硬着头皮套近乎，“你跟那群恋尸癖打交道，买卖不容易做吧，难为你了……”

“他们？”机械音略作停顿，“不是他们，是我们，我也是恋尸癖。”

“！”

诺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无奈咽下去的只有咸得割喉咙的唾液。

他十分想杀人，但手边没有工具，眼睛看不见，周围又是无人区，死死不了，活也活不成。

首先他得靠这个变态走出这个区域，到药店买一个助视器应急。

“那什么……”诺亚开了腔，“呛死太难受了，我打算换个方式。你可不可以先带我出去，对了，这附近哪里药店？我打算买点毒药兑兑。”

阿波罗：“毒药不行，会使皮肤发紫，你人长得难看，就皮肤还算不错，毁了它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诺亚将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除了威廉，就没人嫌过他难看。

“总要填饱肚子吧？我饿了一天了。”呕出了胃里的海水，现在前胸贴后背，他是真的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琢磨怎么死。”

“跟我走吧。”阿波罗道。

两个小时后，诺亚一屁股坐在地上，察觉到屁股挨着的还是沙滩，他差点气犯了病：“你到底是不是本地人？认不认得路？”

“还有一百米就到了。”那机械女声说。

虽然这人用的是女声，但诺亚凭直觉，断定阿波罗不是女的。

“你是女的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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