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我想要摸摸你，你就哭个不停，眼泪落在我手背上，让我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我怕萧楚攸幺？似乎并没有。我眼神浮现一丝迷茫。

“后来你逃跑了，我漫山遍野的寻你，终于找到了你。”

我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苏蛮从锦被下露出头，不解的望向我们。

“我想要把你抢回去，却打不过那些人。长鞭和刀剑落到身上，很痛，却比不上失去你的痛苦。我看到你了，你的脸在轿帘中若隐若现，我朝你伸出手，想让你跟我回家，你却没有回应我……”

“不……”我啜泣出声。

“我被丢下山崖，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你。”萧楚攸将头放在我肩膀，冰冷的液体落到我赤裸的肩头，令我战栗。

“你是……你是那个……”我咬住嘴唇，不敢说出下面的话。

“是的，阿阮，你怕我幺？”

他竟然是那只白毛怪人！若不是他亲口说出，我简直不能相信！

回想过往，又有迹可循。他罕见的姜黄色眼眸，初见时我就觉得熟悉，还有他面对我时的卑微，即便后来荣登大宝，在我面前仍旧如同患得患失的毛头小子。

“你……你怎会……”我哽咽难言。

“宫廷之乱后，我跌落悬崖，伤口感染，浑身生长出诡异的白毛。也正因为如此，被搜索的士兵误认为是山间野猴，才能躲过追杀。与你……分开后，我遇到了轩辕紫湘，她用药物帮我除去身上白毛，并教我说话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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