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林于前几日搬进疗养院,金煜忙里抽空来了趟医院拿药,不料在走廊碰到向南。
自从跨年夜过后,两人没再碰过面,撞见的刹那,金煜擡脚便要离开。
擦身而过时,向南却回过神来叫住他:“金煜,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幺可谈。”过去没谈的,时过境迁,现在更不必再拿出来回忆。
向南固执地追着金煜的脚步,从绵延的走廊到宽阔的平台,眼看他快要乘扶手电梯下行,急忙伸手将人拖住,这一幕恰巧被从楼上做完检查下来的杨利瞧个正着。
前阵子,公司驳回了杨利放机长的决定,并对他启动长期考察。
归根结底是与上个月的空中事故相关,身为民航机长的基本要求,除需要理论与操作过硬的专业性,关键是洞悉乘客生命安危的警觉性。很显然,杨利并不符合要求,宜航也当即对他做出停飞反省。
飞行是长期而枯燥的一项工作,杨利凭着本事大毕改后进入民航,在副驾原地不动飞了六年,因为一时疏忽大意,造成放机长泡汤的后果,再后悔也无济于补。
他想起安全会议上,飞行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上司,想起自己所挨的责骂,对比金煜受到的表扬,心里那股恶气就越滚越大。
他落得清闲后日夜颠倒,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眯眼扫在向南心虚缩回的手,唇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这幺巧,医院里幽会够掩人耳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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