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惊白点点头，“对你来说，是不算。一点不算。你都没用什么力。我明知道的……”

说到这，他更是自责：“但我却还是……”

没说下去，因为已经发生了，就算他没说，他媳妇也知道他这几日都干了些什么。

“相公……”叶果果只不停的摇着脑袋，表示她一点都不喜欢她相公这个样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表达的在乎方式，她不认为她相公做错了什么，需要跟她道歉。

可季惊白还是又道了歉：“果果，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他也只又说两句：“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却敲在了他自己的心上，也敲在了她的心上。

叶果果就瘪着嘴：“相公，我不开心了。”

季惊白这才微笑道：“好了，我不说了。”

“嗯！”叶果果立刻重重一点脑袋，又开心起来了。

“不过，果果。”季惊白继续道，看着她，半天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以后我都不会了。”

“谢谢相公！”叶果果开心的倾身就亲了她相公一口。

季惊白嘴角勾起，看着他媳妇的目光里全是柔意。他是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相公，我想喝水。”叶果果说道。

“嗯。”季惊白笑着点点头，才接过她手里的包着桃酥的油纸，将他手里的那一海碗水给她。

“谢谢相公！”叶果果开心的道谢后，就埋着脑袋，一下就喝了好几口水。随即她才又继续吃着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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