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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灼拉两天没见格朗泰尔。
自那件事以来,一直阴雨连绵。
巴黎──格朗泰尔──巴黎叫他离开后,安灼拉回到了火场,希望找到些令自己分心的由头。火早已熄灭,伤者们接受了包扎,前去他们的亲友处疗养。请医生很费钱。(若李答应说过几天,他会尽力前来复诊。)
换在平时,谈起显然得不到救治与关怀的病人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但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不只是对他而言。安灼拉取消了晚上的会议,明白他们中不少人今天都见识了死亡(不错的实践,他心中冰冷的那部分道,他们必须习以为常)。听闻消息,ABC 之友有的庆幸,有的惊讶。他心中一阵抽痛,难道他给人的印象真的如此冷酷无情?(他想起格朗泰尔深渊似的蓝眼睛,觉得也许他们说到了重点。)
从那之后他就难以集中心思,因困惑和怀疑昏昏沉沉。安灼拉不是个举棋不定的人,他很少怀疑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但那是在世界天翻地覆之前。Patria 竟然是个酒鬼,对于做革命游戏的富家子弟毫无耐心。
然而他发现自己无法气愤,甚至无法因那个人而苦恼──那个城市,格朗泰尔,自从火灾后就没出现过,安灼拉却在每一次有人走上楼梯的时候满怀希望地转头去看。任何人都能看出有什么事情不对了。前一晚公白飞甚至还把他拉到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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