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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哦。
这算是新进展。格朗泰尔在安灼拉的注视下动了动。所有城市的历史,都以伤痕的形式书写在他们的身体上。安灼拉知道他的战争,因此这应和翻阅历史书差不多,不应有什么不适,但是⋯⋯但是⋯⋯
安灼拉的手划过他的皮肤,描摹着他的伤痕,一切都无所隐藏。他几乎想要说不(小腹传来一阵热度),可安灼拉依然在看着他──他从来无法拒绝他,无法真正拒绝。
“有⋯⋯那么一些。”格朗泰尔终于说。安灼拉的目光中没有怜悯,有的只是对巴黎历史严肃的了解和接受。
“如果你不想──”
“不。不,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他承受这重量太久了。伦敦的作家们描着她肩上的伤,缓解疼痛。马德里的爱人们甚至会吻他最深的烧伤。一次,贞德抚摸着巴黎流血的太阳穴微笑。他几乎忘记了失重的感觉。也许他应该试试。
格朗泰尔舔了舔嘴唇,喉咙是干的。“你可以到──我是说──你可以到什么地步──”
“对我,你没什么好隐藏的。”安灼拉轻声说,“你从来都不应该隐藏什么。”
格朗泰尔点头,站起来,腿发软。“去床上会容易些。”他可以躺下,让安灼拉从沙发上看,可是金发的领袖也站了起来,跟着他。
他们一起坐下,格朗泰尔小心地脱掉靴子。(安灼拉没有穿鞋──好像还不够有诱惑似的,他太喜欢他形状优美的脚踝。)他自己的脚没有那么漂亮。安灼拉已经在打量他的脚。格朗泰尔苦笑了一下。脚掌上有斑驳的青黑色,脚趾的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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