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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格朗泰尔的胸口有些痒。不,更准确地说,有些紧;他心脏上面的皮肤不舒服地收紧了。他坐在咖啡馆里惯常的座位上,心不在焉地揉了揉。疼得不重,应该没什么大事。事实上,比起考虑这个问题,他更愿意看安灼拉敞开的领口里现出的锁骨。
安灼拉正在演讲,金发在烛光中发亮。可能格朗泰尔最近喝太多了,他的梦境最近有些烦。其他人述说着最新的情势跑进跑出。空气中尽是紧张的希冀。他们比对着数字、清点着武器。对,难道这不令人激动吗?火药味让格朗泰尔不舒服,但他爱人双颊上兴奋的色彩止住了他的话。
他的胸口更疼了。
巴黎即将有变。在公众场合这样做有些不明智,但眼下所有人都注目于无畏的领袖而非他。格朗泰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让意识蔓延到外面的街道上。穿过咖啡馆(我们能做到的/如此孤独/我有点饿了/看我,热安为什么不在看我)、行到门外,接着遇上了熟人。
马吕斯游荡进了酒店。
刹那间,格朗泰尔的嘴里似乎溢满了糖。
城市的身份令他痛苦,不过有时也令他愉悦。现在就是这样。城市们能感知的不仅是人民的苦难,还有他们的爱恋。
格朗泰尔无论如何不会放弃这类经历。他能感到马吕斯正走进他的世界,因爱而茫然。这种情感自年轻人放射出来,在空气中振动出一首无声的歌。格朗泰尔对安灼拉的爱是狂野的:如火焰,如日光,如群星陨落。马吕斯(对于珂赛特,珂赛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爱是柔软的。同样强大,不过温和,如初春黎明,如百灵展翅,(未来:亚麻色头发的女孩,白色和粉色的育儿室,无尽的夏日,被叫做“爸爸”)。格朗泰尔几乎无法承受此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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