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到正牌攻了,田员外也终于变成小受受了,开心。
-----正文-----
田兴君就是在较劲,跟自己较劲,也是跟傅旷较劲。
他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一切都是傅旷给的,也知道傅磊就是傅旷的眼线,傅满就是傅旷的分身。从他清醒之后意识到傅磊一直没跟着自己,他就知道是傅旷在操纵这一切。而目的就是逼自己见他,主动要求见他。
呵,这个男人。
田兴君自己都想笑,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准确,应该说是变得精于谋算,工于心计。为了这么点事,几乎将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还有知县出面。这是断自己后路,让他无法在弘县立足。让傅磊傅满站队,是为了让他看到他的身边没人。
没退路,没人,又身陷囹圄,可不就只有求他着一条了?
田兴君仰头闭目,嘴角轻笑,自己较个什么劲呢?不是从来都知道赢不了那个人吗?
“将满叔叫回来吧。”田兴君轻声说。
牢头撒腿就往外跑,不一会儿俩人就回来了。
“公子,您叫我是……”
“满叔,就别明知故问了吧?”田兴君笑着说,“劳您回去将我卧房的平安玉牌取来。”
“……”傅满犹豫了一下,伸手取出一枚血红的玉牌,这是当年傅旷情人为他雕刻的,说是保他一生平安。
田兴君看着那块玉牌愣住了,接着不由得笑起来,笑得肩膀耸动停不下来,“怨我怨我……您必是早就带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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