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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病房门出来,余声走到封卓鸣身边,封卓鸣掐断手里的烟头:“他怎么样了?”
“一个人待着呢,让他静静吧。”余声看了看封卓鸣,“你刚刚想起来的,是关于迟盈的结局吗?”
封卓鸣顿了顿,说了事实情。
在那次拐角相遇后,他的确又见到了迟盈一次。在考试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有一回在食堂迟盈坐到了他对面,问他和余声在搞什么把戏,为什么三天比赛全都被淘汰了,封卓鸣敷衍说他们都想再练练,迟盈却说了句我等不及了。
“我当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现在想想她当时的表情也很惨淡,万念俱灰的感觉。”封卓鸣慌乱地搓了把脸,“这就是我对她最后的印象了,后来她就没再出现过,你对她还有记忆吗?”
余声摇摇头:“我认识她还是通过你,仅有的一点交集早被迟川抠完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多年一直梗着,他只是想弄清楚迟盈是怎么死的,仅此而已。”
“那我……”
“你做得没错。”余声说,“既然查不到真相,不告诉他对他来说就是好事。”
在门外听了全程的余声从有限的表述里得出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结论,迟盈可能经历了很可怕的遭遇,这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虽然不能确定这件事是不是造成迟盈死亡的直接原因,但基于封卓鸣回忆的事实对迟川来说还是冲击太大,所以他没让封卓鸣说下去,尤其在听完封卓鸣的补充后,他更庆幸自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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