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寂灭那渗人的笑意终于掩去，他微眯着眼看向姬长空，声音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别糊涂了吧。清醒一些也行，你就给我放机灵一些，若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还不能把事情办好了，你就永远别想清醒了。”

姬长空忍着剧痛叩拜谢恩：“多……多谢魔主！”

“嗯！”寂灭淡道：“这种将死不死的感觉很是玄妙，你可以多感受一会儿。”

“……”

说完，他不再理会身体再次被撕裂，正怪叫连连的姬长空，大笑着走出树洞。

上次封印后，寂灭就再没出来过这树洞。

他抬头看向昆仑山顶，透过浓雾，似乎看到了混沌临崖而立的神体。

半晌后，他冷俊的脸笑了，声音由小变大，最后变成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多伟大，原来你跟我一样，你内心竟然藏着那样的东西，隐藏得可真深啊，骗了天下人，连我都被你骗了。

寂灭涅槃，你悟得比我深呐，寂灭这名字该给你才对。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甘愿永远困在那方破碎的世界之中，原来你这算盘打得这么长远，把天下人算进去，把我也算计进去。哼，我倒是不介意被你当枪使，只是……哈哈哈，但愿你没把自己算计死，我很期待你再次站到我面前！！”

他的声音很大，语气中全是不甘与狂傲，还有一丝疯狂的期待。

他的声音，透过浓雾，直传到姜源耳中。

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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