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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的问话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看了我一眼，走出去接了电话，我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说，应该没问题……暂时还不能确定……上次的那个已经送回去……

不知道他是在跟谁对接，但是语气像是在跟上级说话。回来之后，他面色有点阴沉，看了我一眼，状似无意地扫过花名册，又念了几个名字，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是否为无意之举，他跳着念，绕过了我和周炽的名字，只剩三个名字的时候，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最后沉默了半晌站起身来，说道：“我差不多知道你是谁了，走吧。”

“好看吗？我拍了很久的，”他说着，到旁边的暗房去冲洗胶片。房间四周都是灰墙，窗玻璃做了磨砂处理，似乎是专门为了把人囚禁在这里准备的房间。

“过几天，你这具身体就不属于我了，相处了这么久，莫名有点舍不得。”他从暗房里出来，眼神黏在我的身上。

现在这面墙上有正脸照了，是我刚刚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与之前的彩色照片不同，两张我闭着眼睛躺在手术台上的照片，贴在了猫咪眼睛的位置，是灰白色的，像魂魄已经离体的样子。

看上去怪惊悚的，我又想到之前看变态杀人狂电影，周炽胆子比我小多了，别看他平时无所畏惧的样子，当时钻到我怀里蒙着头，天知道他在外人面前腹黑猛一的形象，看恐怖片的时候会是这种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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