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操锁,贞操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幺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幺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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