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传来。
贺景钊说完就离开了。
将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易汝独自留在房间内,像是盛装打扮却没能派上用场的漂亮玩偶,被漠视地留在原处。
易汝在原地枯坐了一会儿。
本以为贺景钊又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她的东西,很快就会折返,但很久之后他都没有回来。
直到易汝疲惫地睡了一觉醒过来,贺景钊都没有出现。
她瞬间意识到,贺景钊又开始采用心理战术了。
就像之前在地下室,隔绝了一整面墙,自己被以羞耻的姿势固定,恐慌中不知道什幺时候贺景钊什幺时候会来,既害怕又无比期待。
易汝嗤之以鼻。
当时的她最大的恐惧来自于突如其来的黑暗,可现在呢,她是个24小时身处黑暗的盲人,早就已经习惯黑暗了。
至于他什幺时候来,她不在乎。
来了做什幺,无非是上她,调教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发现电视也打不开后,易汝无聊地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贺景钊还是没来。
易汝没有时间概念,她有些饿了,还想上厕所。
她费力站起来,尝试走到卫生间去,但脚腕处的伤痕没彻底愈合,每走一步便传来尖锐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摸索着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手掌终于从柔软舒适的地毯触到了冰凉的地面,易汝爬进了卫生间。
但身上的衣服发箍尾巴都没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贺景钊的警告——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擅自摘掉任何他给她戴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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