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
-----正文-----
白圻好像又回到了牧场,清新的草地香气还有和同伴依偎着取暖的日子。
就是胸口疼,腰疼,腿疼…那也也疼。
白圻睫毛轻颤,带着水汽的眸子在短暂的迷茫后逐渐清晰,原来是主人把他抱住了。
主人…抱…
白圻心虚的动了动头,然后被大掌扶了回来,秦恪言似笑非笑着说:“醒了?那就先来说说昨天的事。”
白圻满脸通红,因为这句话他又想到昨晚是怎么被惩罚的,他最后一次清醒又晕过去房间的钟指在三点三十二,而现在才七点半。
甚至到现在穴口还在缓缓流出可疑的液体。
“行了。”秦恪言看他纠结又害羞的样子生出一丝心疼,早知道他喜欢自己,也不必被逼成这样。
“你躺着腿分开。”秦恪言起身,裸露的上半身齿痕和草莓密密麻麻的,还有干涸的奶渍,实在是昨晚太累了没劲清洗。
白圻现在正处于极度信赖秦恪言的时候,虽然羞耻还是乖乖把腿打开。
“唔…主人…”
“别叫。”秦恪言啪一下打了他屁股:“还没操够吗?”
白圻可怜兮兮的抿紧嘴巴。
秦恪言继续刚刚的动作,拨开已经被操翻开的花唇,穴口不复一开始粉嫩的模样,淫荡着张开一个两指宽的口,大股的精液在被视奸的同时流下。再看看后穴,除了有些肿也不严重。
秦恪言松了口气,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圻小声说:“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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