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眼的水晶灯在头顶折射出刺目的光，她的头抵着薄冷的地砖，一遍一遍的道歉。

柳思敏冷着一张脸，安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开口，即便姚娃低头赔罪，也抵不了她初到姚家的时候，得到的白眼相加，恶语相迎。

柳素素微微哽咽，解释，“那个时候，我们过得也很苦……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的钱……爸爸刚刚入狱，我妈没有工作，要是把钱都给了你，你让我们怎么生活？”

不是没有，只是不愿意出手。

既然狠毒，何必说的冠冕堂皇。

柳素素见姚娃不动声色，慌忙解释，“要是外公再出什么事情，我一定出手……”

姚娃深吸了一口气，神色依旧平淡，冷冷凉凉的看着她，浅笑，“柳素素，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我不需要你照顾外公，那天在疗养院，你不也听到了，外公不希望你去看他。正好也给你省了这功夫，不是？”

柳素素带着一抹委屈，但仍旧强装着坚强，略略抽泣，轻咬着唇瓣看姚娃，开口，“即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介意，我还是会按照我的想法做。即便从小外公就不喜欢我，但我还是一样尊敬他。”

柳素素顿了顿，倔强的神情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我见犹怜，温温婉婉的开口，“所以，请你离开了，就别再回来了。或者，要是真的舍不得，就把你放心不下的东西，全部都带走！”

姚娃眨了眨眼睛，依旧平静，转首轻睨了一眼，一字一顿的开口，“那么，就请您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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