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容素问出来,薄言顿也不顿的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不会走,爸爸是因为我才进了医院,现在走了,岂不是又有话柄?我只是出去透透气,爸爸要是醒了,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
抬手拉了拉高领的领子,薄言将双手插在了口袋里面,揽着提包,便迈开了脚步,缓缓的离开了。
……
时间有些晚了,庭院里面的风凉飕飕的,薄言随意的走了两步。
夕阳把人影拉的颀长,晚风格外的冷冽,吹在身上让人直打哆嗦。
草地上枯黄,树木凋零,氛围显得很是肃杀凄清。
薄言随意的走了两步,掀起了眼帘,瞧见不远处的走廊上,坐着刚刚的那个缠满了绷带的女人。
安坐在轮椅上,枯枝掩映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森冷可怖,像是从恐怖片里面走出来的那种。
穿着淡绿色的病号服,腿上盖着一块绒毯,身后还站着一个护士,像是在眺望庭院里面的景色。
因为脸上满是白色绷带,薄言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只是安坐着,一动不动的。
受到那个样子的伤害,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失去了容貌,的确是痛苦至极的事情。
容貌尚不曾枯萎,始乱终弃便是人世间的家常便饭。
皮肉之痛或者还可以时过境迁,但心头的创伤,多半是这么辈子也不会抹除的掉了的。
其实人生就是如此,觉得自己过得很难受,其实总有人比你更悲惨。
自怨自艾的时候,看看那些比自己过得惨的人,也许比被别人不断的安慰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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