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暑热，他们昼伏夜行。白日，舟入绿柳阴阴的官坞。站在甲板上仰首，密密的柳条遮天。竹帘放下来，舱内清凉幽静，仿佛山中洞府。趴在竹簟上读书，怡然静好。

宇文仝却赤着膊，指点她看身上的旧伤疤。

嵇芾从书卷里擡首，睐过，敷衍一声“好了，我的阿仝受苦了”，继续阅读。

宇文仝见她不重视，有些委屈，“好几次差点儿没命呢。”

嵇芾道：“不要卖惨。”

宇文仝不甘心地问：“就不肯怜惜则个？”

嵇芾笑起来，招手，“过来，我亲亲。”

宇文仝立刻扑过来。

孩童时，他们也常偷偷顽亲亲，当时觉得很刺激，现在当然不能满足宇文仝了。按着她，隔着薄薄的夏衫揉捏。下面也有一根不知什幺东西，硬邦邦胡点乱戳。

宇文仝祈问：“阿芾，阿芾？”

嵇芾不能理解，“大热的天，做这种事？”

宇文仝喜孜孜为她宽衣解带，“汗水交融，别是一种趣味。”

他之器原就伟硕，几个月下来，技巧也渐入佳境。嵇芾阖目受用，咿咿呀呀，蜜露涟涟。

“喜欢吗？”他律动着问。

“嗯。”她点点头，又笑：“就是太热了。”手推他的胸膛，“你简直烫人，像一只金乌鸦。”

他用力一顶。

她被戳中要津，浑身一颤，风中树叶一样抖，许久不能平静，好容易喘过气来，抱怨道：“好粗笨的蠢物，要给你弄坏了。”

宇文仝恋恋地拔出，“你就只会挑剔我，又是胡子扎，又是烫人，又是某物生的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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