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闹钟是房东遗留的旧东西，滴滴答答的声响掩盖了交缠不休的呼吸。夏追被圈在秦烁怀里，下意识想躲，一后退背便触在墙上，逼迫着她正面对峙。

她微微仰头和秦烁对视：“我不需要你了，也不想在和你相处了，所以要和你分开——仅此而已。”

秦烁怒极反笑：“你想倒贴就倒贴，想离开就离开，你他妈把我当鸭子？！”

“我没有这个意思。”夏追皱眉，“秦烁，你冷静点。”

“你甩了我，还在这儿装个屁的体贴！”

夏追不说话了。

焦点又回到那个让人尴尬的话题，秦烁说不出话来，只能像个不讲道理的小学生一样，拙劣地找对方的错：“因为谁——温子言、韦舟，还是其他哪个野男人？他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急着找下家？夏追，我他妈对你还不够好吗？”

夏追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对她好吗？他骂她、贬低她、一直否定她、任由他人霸凌她、企图完全拥有她；他对她不好吗？他收留她、给她钱和礼物、帮她离开那个不堪的家、给她请家教、帮她赶走顾其蔷。

夏追从心底里感激他，却也从心底里想逃离他。

“你和他们中的谁搭上线了？到底是谁——温子言、韦舟，还是两个都有？你们天天在一起，忙活得老子消息都不愿意回！你和那个人抱了吗？亲了吗？你们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做过了？你觉得他让你他妈更爽是不是，他鸡巴比我长还是比我粗，满足得了你吗？”他眼睛气得发红，渐渐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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