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道被一点点昏暗的烛光照亮,隐约能看到墙面上斑驳的苔藓,鞋跟与石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来人一身黑色绣着云纹的侍卫服,腰间配着一枚红木令牌,令牌上绘着与服饰上相同的金色云纹,看起来像是哪个世家的家徽,男人一路匆匆走到地道深处,很快石墙到了尽头变成了铁质的栅栏,淫靡的声音先一步传来,肉体碰撞的声音,锁链叮当的声音,男人们的嬉笑怒骂,还有……那个压抑着痛苦与欢愉的低低的喘息声。男人站定脚步,压低帽檐将那水蓝色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中,几缕银白色的碎发垂下来,扫过他捏着帽檐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铁栏,映入眼帘不堪入目的场景终究是让他微微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屋里或坐或站有五六个的赤膊男子,勉强能从他们搭在一旁的衣物看出他们的狱卒身份,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牢房的中央,那里正吊着一名二十来岁模样的青年,他的手腕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由锁链牵引悬吊在天花板上,他的手腕已经被玄铁磨得鲜血淋漓,新伤叠着旧伤看着触目惊心,青年一头灰蓝色的长发几乎垂到了膝窝,看上去有些凌乱,那向来从容的面庞此时此刻被痛苦与欲望所侵占,显得就仿佛水中月影般易碎,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是彻骨的冰冷杀意,却因为氤氲着水汽而输了半分气势,眼角泛起的红晕更是透出了一丝妩媚。他赤裸的身体肌肤冷白如玉,在这乌烟瘴气的监牢中就像南塘池底淤泥中的一节嫩藕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抚摸,纵横的鞭痕,牙印或吻痕遍布这具诱人的肉体,他的双腿被身后的人揽着膝盖分开,除却他双手抓着铁链抵消了一部分重力之外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穴口的褶皱几乎被那硕大的东西撑平,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内里的一缕浊白,再将其拍打碎成了暧昧的泡沫,囊袋撞击臀部让他雪白的臀瓣都泛着淡淡的粉红,他身前的男人两手掐着他的腰,那根硕大的阳物填满了他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两片花唇艰难地含着巨物,一股一股的蜜液从两侧挤出来,显然已经是饱受摧残,此刻正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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