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公园里的鸟都才醒。
隋遇派出的搜寻人员忙得一刻不歇,领班颔首汇报,贴在裤缝边的手指在奔忙中汗湿,头发上的发胶都支棱不起来了。
挣得就是这份财,领班倒没什么腹诽的怨言,何况雇主的精神面貌看起来比他还要极端。
隋遇垂眼看着拆放在桌上的监听器,眼下因长久的失眠泛着青黑,骨骼感锋利的侧脸苍白得如同病重,整个人好似覆着一层霜雪,领班离谱地从这个强势稳重的男人身上感到了易碎的气质。
男人复而抬眸,深谙隐藏情绪的眼眸里,此时流露出很好懂的期待。
领班将头垂得更低,打破这份期待。
这类非法监听设备并不正规,即使找到厂商源头,也很难从分散的数据库里调出用户的真实信息。
“……我们目前还在全力追查。”
隋遇没让领班将监听器拿走。
他为监听器充满了电量——万一宁亦连还会同他说话。
隋遇拆掉了满屋失去用处的监视器,将打砸成废墟的书房整理成原样,但他打算将这个越界的东西再次安回房间里。
领班恻隐之心地出声宽慰:“隋先生,您别太忧虑,您的爱人一定会安然无恙。”
监听器是先于监视设备安装的,逆子以行动诠释何为明知故犯。
是人就会犯错,认与不认罢了。
隋锌是像他父亲那样的人。
与其说隋家父子性情相像,不如说是隋锌在成长中以隋遇为参照,长成了同样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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