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又或者本就是水到渠成。

虞朝浑身被热水泡得白中透粉，像是一盏玉娃娃，光滑似釉，黑睫被水汽沾湿，本是色泽偏浅的薄唇也被蒸出了艳色，他跪在水里，把手机架在浴缸尾的小台子上。

靳琅就看着两颗粉褐色的乳粒缀在沾着水珠的胸膛上，霸占了整个手机屏幕。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都要窒息过去，屏幕里的虞朝还轻声问他：“这样能看见吗？”

能，但也不能。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虞朝现在能坐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

睡前特地在窗口留了一道缝，丝丝缕缕地有细细的寒风吹进房间，靳琅却依旧很热，他身上的家居服很宽松，就导致下腹涨起来的弧度非常明显。

莹亮的手机屏幕上可以看见靳琅面色涨红，额角有隐约的晶亮汗液，他的手伸在下面，动作有些大，却已经被框出了视频的范围。

靳琅的声音很哑：“看得见，宝贝儿，你往后坐一点。”

虞朝便回到了浴缸的另一端，他再往手机上看一眼，这样的距离几乎已经可以把他整个人都放进屏幕，浴缸里一汪清水，一切都清清透透。

他有些被这个画面惊得眼睛微微睁大，喉间轻轻“呜”了一声，像是什么受惊的小动物，膝盖也不好意思地并在了一起。

靳琅更燥了，低声哄他：“把腿打开好不好，我硬得难受……”

能看见他小臂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许些，虞朝抿了抿唇，烧着耳朵低声道：“……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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