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献仪的手没有发抖,他低下头,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他真的开了枪,打烂了她一只耳朵,如果她没有因为被他用枪抵到站不稳,往后退的时候跌倒坐在地上,她直接就被他打死了。
甘椿被吓得心脏都骤停,耳朵传来刺骨的神经痛,摸了一下发现自己手掌上全都是血,耳朵又痛又烧。
“……好痛。”
沈献仪冷眼旁观,见她倒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痛得大声喊叫,又蹲了下来,再次把枪抵到了她的头上。
“痛是什幺值得说的事情吗?”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从小到大他就面对着庞然大物,被铁链封锁着一切,喘不过气。
哭也没有用,诉说也没有用,没有任何人会心疼他的眼泪。
当枪口再次用力抵实了她的太阳穴时,甘椿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要杀她,眼里不断留着眼泪,颤抖着说:“沈献仪,你去找警察,大不了把我关进去,在这里对我动私刑算什幺?那种不入流的货色我见得多了,自私自利,活着全靠脸蛋漂亮,随便用点手段就能把她们给吓跑。”
沈献仪的喉结动了动,手腕微微颤抖:“你为什幺总是这幺去想别人?今天发生的事她全都明白,她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我难堪……”
甘椿突然嘲讽地大笑起来,眼里透着对他浓浓的怜悯:“你就没有想过她为什幺不让你难堪?她就是在顺着你的意,好从你手里多拿点好处!没有这个家,你有什幺值得被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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