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芒星，天平，不死鸟。

当费因将任希曦画出的这个图案——或者说标志出示给傅司哲看的时候，他看到傅司哲的脸色在一瞬间铁青了。

沉默了良久，傅司哲沙哑着嗓子开口。

“她跟你说了多少？”

“她知道的都说了。”费因低声说，“包括你入侵朱子良的精神空间，让他一睡不醒，以及你在为某个组织效力这件事。”

“所以呢？”傅司哲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你想怎样？找我兴师问罪？”

费因睁大眼睛，无言地将那图案攥在手心：“我在想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如果不是Cici告诉我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就算是，又如何？”傅司哲冷冷地转过身去，“我要杀谁，为什么组织效力，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操心。”

“外人？”费因怔怔地看着傅司哲的背影，胸口猛地一痛。

与傅司哲相识相知这么多年来，费因早就已经把傅司哲当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过去，傅司哲作为他的家教，与他朝夕相处，陪伴他渡过了一个又一个孤独的日日夜夜。现在费因跟随傅司哲来到研究所，两人一起在精神空间闯荡，施展拳脚，畅谈理想，共同研究SSS系统的开发。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费因敞开胸怀，也没有一个人如此深入地走进他的心里。

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一切从头到尾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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