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玩的
-----正文-----
柳挚的病,说起来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因为流产刺激而导致的应激障碍与持续的抑郁状态。
曾经有心理医生鼓励我也一起参加治疗,被我以一些蹩脚的理由拒绝。我必须承认,在那段时间,我有些恨这个与我无缘的孩子。
他让原本就安静的柳挚变得更安静,让柳挚从办公桌前消失,让他常常地坐着发呆,甚至干流泪。他明明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却已经将我的柳挚带走了一大半。
但这无法解释我为何从他的病房逃离。
是,我用“逃离”这个词描述那时的状态,那样狼狈,直到这一刻我才敢去回想。
小时候被父亲体罚,他要我跪在石砖上挨打,我不敢看他,却知他怒目圆睁,一定要我长教训。我的母亲呢,她会为我求情,但往往无济于事。
我父亲是那种刻板印象里控制欲极强的alpha,他说人应当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他说的很对,因此我从来不逃。
明明我的背、双臂、双腿都被抽肿,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安心感。我隐隐感觉到,父亲应该在同我站在一起,他会与我分担,共同承担错误的代价。而挨打本身就是在加深这种安全感,因而我没有逃。
只要挨打就算代价已偿;挨打很简单,只要我忍住不躲就好了。这种由控制得到的正反馈令我很愉悦,哪怕我明明怕鞭子,哪怕身上剧痛。
然而面对柳挚那一天,我从他身边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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