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自作孽,赵姿知现在体会到了,和想象中的狠狠操干不一样,男人根本不把阴茎插进去,龟头在腿根来回研磨,滑腻腻的触感让她想到鱼身上的粘液。
她企图夹紧双腿,但谢哲宇根本不给她机会,男人女人在力量上的悬殊好像是天生就注定的,何其的不公平。
“阿哲……阿远……谢哲远……”女人胡乱地喊着,隐约带着哭腔,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最需要被安慰的地方得不到抚慰,双手也被男人以单手轻轻松松地控制,“换个惩罚好不好……”
有些人床下床上两副面孔,赵姿知暗自发誓,别被她逮到机会,让他也尝尝这种抓耳挠心的滋味。
谢哲宇自己也不好受,下体硬到发疼,嘴上说着惩罚她,实则也是在惩罚自己。他忍不住蹭着赵姿知细软的大腿,活像一只发情求偶的公狗。
洞口的潮湿吸引干涸的他,他只能用嘴去吮吸滴落的圣水,滋润干裂的唇瓣。手指拨开害羞的花瓣,露出俏生生的花蕊,亲亲它,看着它在风里止不住地颤抖。
趁他不备,两只手得到自由,抓住他略长的头发,另只手则伸进自己的穴口,熟练地玩弄。
“赵姿知……你倒是挺熟练……”谢哲宇眼尾微红,嗓音沙哑低沉,说不出来的磁性性感,再好听的声音也难以掩盖这其中的不悦,“从哪里学的……谁教你的……”
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桎梏在身体旁,他欺身上前,眼睛闪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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