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个。

余烟傻傻地看着吸血鬼掏出钱包付款，再将那张小小的照片接了过来，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在园区里游荡了一路，姜敛都不曾和她合照过，若是她想拍照也只会用她的手机为她拍摄，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可这张拍立得的照片……

周遭的人群因为走动而模糊，偏偏只有他们两人是清晰的，拍立得的复古质感让姜敛看起来与老电影里的明星无异，白皙的面孔和深邃的眉眼都英俊得惊人，而余烟尽管只露出上半张脸，却也漂亮得像个娃娃，含着羞涩的眼神更是……

“真好看……”

“夫人喜欢吗？喜欢也不能给你。”

“唔……可是我也在里面呀。”

这是今晚拍得最好的照片，没有之一，余烟也算是明白为什幺客人们会对那些不打招呼就拍照的摄影师掏钱了。

姜敛伸手护住她的肩，却趁机在她耳边低语着：“夫人可别忘了，这是偷情的证据。”

“唔……”余烟被呵得耳朵一酥，面颊更是红热，“但是很好看呀。你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啦……”

她难得任性，而姜敛心情颇好地笑出了声：“那夫人打算拿什幺跟我交换？”

说话间，他已经将照片拿走、放进西装的内袋：“嗯？”

上扬的语调像是在她耳边轻轻拉动大提琴的琴弦，温柔暧昧得让余烟不由自主往那方面想，她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地瞥向他的胸口，接着才望着那双幽深的蓝眼睛：“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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