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着做了两次。

-----正文-----

他们连着做了两次。

周知栩刚把家门打开，威廉就开始脱衣服，他的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一只修长的白鹭，既热切、又似乎有点忧郁地看着周知栩。

“威廉？”周知栩叫了一声，音量很小。他上前一步，搂着青年的腰，缱绻地吻他，像一直渴望的那样。威廉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轻柔地抚摸周知栩的背，沿着那条长长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到衣衫被完全掀起，再无布料的隔阂。

“你想要我吗？”威廉低声问，“知栩，你愿意吗？”

答案是一串水声，唇舌相接，周知栩心想那口气清新糖果果然派上用场。威廉吮吸着他的锁骨，一路吻到胸口，在乳头上轻咬一下，周知栩双腿都在打颤，终于跪坐在地，如虔诚祈祷的信徒。最后的理智迫使他请求威廉，“别在门廊上。”

尽管夜色如墨，没有人看得见公寓里的隐秘情事，他的羞耻心仍然不许在除却“规定地点”以外的地方做爱。他从小被规训得太好，有着恒河沙数难以言说的准则。威廉没习得在情迷意乱之时尊重他人的能力，他的行为起初就是情感导向的。他也跪下了，双膝磕在硬邦邦的木头上，撞击的闷响听得人心惊。他认认真真、像刚出生的婴孩那么懵懂地盯着周知栩。

周知栩妥协了。他费力地起身，从五斗柜底层拽出一包安全套。威廉接过去撕开，问谁在上面。周知栩不知道为什么多余问一句，他腹部贴着冰冷的地板，承受着撕裂的疼痛，下腹涌起一阵阵热流。威廉低下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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