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栩打了辆车，把威廉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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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栩打了辆车，把威廉带回家，站在门前，一手拿着钥匙串，一手插兜，靠在门上，心血来潮地开口：“所以……”

“嗯？”

“我真的有dom倾向？”他狐疑地问，“没什么，就，一直以为我在性上挺保守的。”

威廉大笑起来。

“你的掌控欲很强，知栩，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他捋了捋头发，“还记得洛杉矶那回吗？”

“算了——咱们换个话题。”周知栩把钥匙插进锁孔。

威廉背着手凑过来，长而卷的睫毛近在咫尺，周知栩喉结滚动。

“怎么？你怕了？”他的唇色蛮浅的，微微张着嘴，说到最后，眼睛和嘴角都弯弯的。奇怪，威廉的长相柔和，却不像刻板印象下的女孩，他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反而有一种非雌非雄的昏钝圆融，“当时，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够了。”周知栩开门，不知怎么，不敢正视他。

“我不讨厌那样。”威廉追过来，逼迫周知栩看着他，“很喜欢。”

“喜欢跟你接吻，做爱，你牵我的手，向别人介绍我的时候，全都喜欢。”他说，“喜欢我打电话，你就会赶过来，我很坏吧，我知道你是好人，才赖着你。喜欢你给狗起名用威利旺卡的名字……这是我的错吗？”

“别说了。”周知栩后退一步，“威廉，我明白，这些喜爱很短暂的，我懂得这种感受，因为我对你很好，你把这种依赖当作爱，这样很傻，你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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