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音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全身都很累。
昨天洗完澡是裴斯年给她吹的头发,她很讨厌吹头发,大概是头发太长了,吹起来很麻烦,就喜欢它自然干,裴斯年只要看见就会拉住她,给她一点点吹干。
想到昨天梦中的场景,他的表情一举一动都仿佛在眼前,宋梵音恍惚了很久,甚至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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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警察局一遭陈让被关了小半个月,家里找人也保不出来,被放出来那天,他左腿刚迈出门就被人套上麻袋拖走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他被揍的连亲妈都认不出,学校以他挑唆闹事欺负同学为由开除了。他家里生意也出了点问题,被坑了几千万,更没人在意这个不学无识的纨绔。
宋梵音听孟澄说最后一次见陈让是在酒吧,他喝得酩酊大醉,被扔了出去也没人管。
陈让不在了,江澈的得力小弟又少了一个,和裴斯年他们之间的矛盾更加明显。
陈嘉树在医院恢复的很快,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静养了一个星期脸色明显变好了,他们总结伴去看他,那件事情后孟澄被看管的明显变严了,有时候出不来就使唤谢衍去。
谢衍虽然不情愿但也照做,一待就是一整天,虽然他们永远在病房吵架。
陈嘉树想要梨,谢衍就给他递苹果,陈嘉树想上厕所,谢衍就装没听到。
陈嘉树不当场发作,他等孟澄来了再告状,孟澄骂谢衍,谢衍只能生闷气,等第二天来继续“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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