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错位的茶几、沙发，紧闭的窗帘，摇晃的吊灯。女人躺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男人则骑在她的腰上，双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砸。咚、咚、咚，女人的尖叫被掐断，只能发出动物似的意味不明的哀嚎。她好像在说“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发泄了一通，终于停下，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男人的头发花白了。

五天前，这个男人才四十岁，头发很黑很浓密。他长期酗酒，但很讽刺的身体不错，体力也很足。而现在，殴打了女人一番后，他已经累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急衰症」，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急速老去。据新闻推送里的说法，患者没有病变迹象，只是浑身的细胞都会开始肉眼可见的老化。就像藤川，五天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老人。他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留下一具苍老的尸体。

优纪目不转睛地看，看着男人恍惚地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比起暴躁症，或者其他什么的；偶尔优纪觉得他的目的只是在折磨女人，殴打也好，强奸也好，都是一种折磨的手段，而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优纪不知道的渊源，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但优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女人好哭着讨饶，年逾六十的男人解开自己的裤头，用肮脏丑陋的性器去顶弄女人的胯间。从优纪的角度只能模糊地看到一点——男人没有硬，握在他手里的是坨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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