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们行动得太晚。”

-----正文-----

解决袁荣的问题后，科尔与周秘密返回了辉夜之城所在的群岛。他们暂时不聆听自己与岛外的戴薇与岛内的尤尼斯・法曼的通讯。他们乔装藏在树林里，观望着一片淫靡。

周说：“今天是沈的生日。”

科尔说：“我对沈没有印象。”

对之前自己在辉夜之城遭遇的人与事，科尔有轻微的失忆。其实他没有失忆，只是他更倾向于对周说“我不记得”，来回避周对他的、可能的继续洗脑或重新洗脑。科尔・哈维从事对记忆力很有要求的工作，类似周，他几乎记得他费心思对待过的每一个人。他记得曾经轮奸他的调教师、记得曾经抓捕他的警卫、记得曾经处理他的医生，记得艾德蒙・罗兰、记得林锐、记得周所有的助理。

周说：“我可能确实没有让沈见过你。”

“沈是林的奴隶。唯一的那个，林极端认真地救助过，并且视为爱人的奴隶。”周说，“沈非常爱林。林，也非常爱沈。其他的信息，就像你我拿到的资料中所述。”

“法曼认为，”周补充，“今天该是林锐本人精神轻松、警戒意识相对薄弱的一天。就这一点，戴反对法曼。戴总是倾向于构想最恶劣的可能。但，戴与法曼的意见，一如我的意见，皆不足以有太大的重量。”

科尔问：“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没办法评价林锐。”周说，“我不了解他。他戒备我。而且，由于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他该是一个至少和我一样天然的、无意识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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