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芮尔还是这么漂亮，就算被自己关在地下室里三年，鞭打凌辱，调教辱骂。那张绝色清丽的脸蛋还是那样出尘，只稍稍一眼，便能轻易勾去男人的魂。

被吊起来的卡斯这样想着，他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看向格拉芮尔，丝毫没有半分愧疚或是悔改，“怎么？一个脏了的祭司，人鱼族竟然还承认你。”

格拉芮尔呼吸一滞，腰间印着的白色芍药花突然变红，连带着将皮肤烧地微微发热。他捏紧手里的东西，那是两人定情时缠绕起来的头发，执拗地看向卡斯，“解释！”

“解释什么？”卡斯觉得真是好笑，“你现在还相信我们的定情信物吗？呐，我头上的头发有很多，你随意拽多少都可以。”

格拉芮尔退后两步，呼吸仿佛变地万分艰难，就听卡斯紧接着在他耳边炸开一个惊雷，“传闻果然没错，人鱼族的祭司貌美却愚蠢。”

柯塞亚不忍看到格拉芮尔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前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蛇鞭递给他，“现在他是你的了，把你的怨恨发泄出来吧，祭祀大人。”

“你是骗子！”格拉芮尔持鞭的手微微发抖，指向卡斯，“当初说喜欢我只不过是为了……”

“为了得到在海底世界自由进出的能力。”卡斯索性仰头大笑起来，“谁知道你这么蠢，我随便派了一队人去追杀你，再在你重伤时将你救下来。你这条蠢鱼便认定我了，心甘情愿为我赐福，将尚未破处的身子给了我。还要舍弃祭祀的身份陪我上岸，妄想在人类世界同我结为伴侣，哈哈哈，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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