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就过去。”

-----正文-----

天台的风从月亮的方向吹来，遥远又触手可及。

谭绪撑着栏杆手里夹着烟没点，眼睛熟悉了黑暗，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

手机那头静悄悄，谭绪先开口：“你在干嘛？”

“我现在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做。”於鸿顿了下，“你呢？”

“在想你。”谭绪没开玩笑，他上天台前喝了点酒，高架上每一辆驶过的车他都觉得像於鸿。

他包圆了於鸿的一夜用来煲电话粥，可他们之间确实也没什么能聊的。

於鸿：“周末想出来吃饭吗？”

他们之间偶尔会邀约，像普通朋友那样。

“不行，我快要发情期了。”谭绪声音闷闷的，每次发情热都是场煎熬，时不时发烫的腺体告诉他苦难已临近。

於鸿：“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吗。”

“你能给我带来抑制剂还是信息素？”谭绪挑眉笑了。

这对话和他们初见时一样，不过当时是开玩笑，现在未必。

於鸿：“你想要什么？”

谭绪：“想要你就给我？”

谭绪不自觉地多想，於鸿的语气听起来太认真了。

於鸿：“嗯。”

谭绪：“我想你现在就来。”

於鸿：“好，现在就过去。”

电话被挂断，谭绪眨了眨眼清醒，人都是会得寸进尺的，只是他顺着酒意说了出去。

在对方答应打一晚电话后他就想过让於鸿过来的可能性，如果过来了就会...

所以他没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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