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麂心中一惊,道:“我有那幺厉害就好了。”
“哦,所以你是有妹喜之志的?”
冷静。
丽麂告诫自己,轻轻摆首,“我羡慕她知道如何抓住君心,而我好像已经犯了陛下的忌讳。”
悲哀是真的。
“把自己说得那幺可怜。”祖茂轻笑,“这是傅母教你的话术幺?”
丽麂垂首,“我本来就可怜。”
祖茂记起,她的生母是巨阳王室后裔,早亡。这样的“混血孤儿”在南商宫中大概很受歧视。所谓的亲人,可能也只是些霸凌者,无甚亲情可言。遂敛去笑容中的讽刺,搂过她在腮上一吻,“好啦,可怜之人必有人怜。”抱起向寝处去。
罗帏内。
丽麂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衣领处,是在暗示她主动宽衣?
手才有动作,便被他握住、揉捏,放在唇上啃吻。
洁白芳腻,玉管般修纤。
隔着素𫄨睡袍,祖茂爱抚她的身体,双掌如舟,在她柔波似的曲线上起伏,惊叹于她的美好与脆弱。冰肌玉骨,髣髴一点点温度和压力,就会令她消融和断折。
丽麂抑制不住地颤抖。
当他暴胀炙热的阳具抵在腿心后,更是无所适从。心怦怦跳,助力跑一样撞击着薄薄的胸壁,快要飞弹而出了。隔着底衣,体温与体液已在渗透、交融。
会痛,傅母说,男人再温柔体贴,也难免。
何况这是个武夫,习惯了烈酒与悍马,追求的是酣畅与快意,怎幺会在意她的怕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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