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气蒙蒙亮,烟雾如同雾纱似的给一切盖了遮羞布。
等到纪肆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草地上,冷空气呼呼的吹在身上,身上还有没褪干净的酒气。
青年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额角。
昨天他收拾了蒋凌天之后,不是回去找师尊了吗……
还顺带去挖了十二岁那年酿的粮食酒。
酒……
昨天淫糜荒诞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崩溃的哭声在回荡,苏粟不断推拒反抗的动作,红纱曼动间,纤细的腰肢躬到极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强逼似的操弄。
纪肆表情一变,低骂一声:“我操!”
他连忙转头找人,果然见到了一旁被玩成破布娃娃的师尊,大腿还分开着,露出被蹂躏得烂肿的小逼,花心被撞击磨蹭的快要红烂,跟要出血一样,细白的腰肢全是掐痕淤青,吻痕遍布全身,就连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的,苏粟眼睛哭得红肿,像两个核桃,脸颊红扑扑的,就缩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狼狈到了极点。
纪肆神情复杂,俯下身去摸苏粟的脸,热烫的温度让他手心也在发烫,直接烫到心尖上,漾起说不出的闷疼。
“发烧了。”
纪肆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苏粟通红的脸,赶紧给人穿好衣裳,然后自己也随便胡乱披了披,抱着人离开了这里,都来不及看一下广场中央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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