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预警！

-----正文-----

殷宁倏地笑了几声，声音低沉，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小朋友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意味深长，像是打趣。

可他分明是难过的，浅笑着问他，眼圈里却积着水雾，隐忍着不让自己失态。

周都农从未见过他的哥哥露出这种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新鲜，他一直看着，闻言才皱了皱眉:“不知道，我还不确定。”

“那就是有好感了……”殷宁似是在喃喃，又或者是自言自语，“小朋友，你要喜欢上别人了是吗？”

周都农认真地想了想，安云的脸在脑海里出现，不得不说，那是一股温暖的感知。

“啊，确实，我想喜欢上他。”

“不过哥哥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呢？你要哭了吗？”

像是爱意积压在深处，无处安放，看起来那么绝望……用这张脸表露出这种情绪，好犯规啊。

“都农……”殷宁喉结滚动，俯身摸上那近在咫尺的脸，微颤着撩开小朋友的碎发，呼吸都异常的灼热。“还不晚的对不对，告诉我，我还来得及是吗？”

没头没尾的话，可他偏偏就听懂了。

听懂了，才觉得更悲凉。

“我不是按照你的话好好做了吗？哥，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不懂。”

“三年前，是我……不懂事，冒昧告了白，也是我拎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你跟我说我还太小，我知道，你觉得是我对你太过于依赖从而产生了感情模糊认知，所以你让我多出去交朋友，和同龄人相处，我也……照做了啊，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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