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正文-----

听到了动静的陆敏急忙开门走进来，她握着手里的佛珠重重地松了口气，让人把煮好的粥端进来。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特意让人熬得久了些，好消化。”

“舅妈……”

“别说话了，吃东西吧。”

周都农很愧疚，他听话地闭了嘴。

殷宁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粥，脸上露出勉强的笑意。

周都农张口，沉默地抿走勺子里的粥，等吃完，殷宁放下碗想给他擦嘴，他偏头躲开了。

“我自己来。”

殷宁肉眼可见僵了一瞬：“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周都农眼里的光寂灭，他无神地掀了掀眼皮，用叙述的语气道:“我和安云分手了。”

好一阵的静默过后，殷宁才接着问为什么。

周都农：“是我的问题，我配不上他，分了也好，不能再耽误他了。”

殷宁离开后，周都农吃了药又恍恍惚惚入睡，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残余的光透过窗户，不知哪一处人家在放烟花，只闻得细弱的响。

晚饭是陆敏端进来的，他坐在床上支着小桌子吃，精神好多了。

第二天，殷宁才出现。

他带了一个行李箱：“我想了很久，都农，既然闹剧结束了，我要带你走。”

“你知道吗，我扮演殷宁这个角色……二十多年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再因为这些荒唐可笑的事束缚在这个壳子里，患得患失。”

“我真的快疯了。”

周都农沉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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