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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博衍仗着家世带点颜色，即使关老司令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孙子，也够他在学校横着走了。他父亲那一代有三兄弟，排行老大的大伯生的那个堂哥都已经进体制了，轮不上关博衍打拼，只要关博衍不闯出什么太大的祸，关老司令自然也就懒得管教这个顽劣不讨喜的孙子。关博衍的父母是做生意的，越管这孩子越糟心，索性和他爷爷保持一个态度，不惹大祸并且不死就行。

——这也导致了关博衍的爹妈对他没什么感情。不过关博衍自己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要爹妈还愿意给他钱他就还能忍爹妈连带爷爷嫌弃他的三张臭脸，在他的观念里也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所以在楚素棠小声地说过“不要”之后，关博衍甚至第一时间没有跳脚。

他从前没尝过，并不觉得性这件事有多大吸引力，但在误入某个黄色网站的小主播直播间后，他发现自己有了一点癖好，只和这个纤细漂亮的小主播有关。

“一次多少钱？”关博衍问。

“不是……”楚素棠脸色有些发白，他整个人都还被人挟制着，但他还是道：“我不帮人做这种事情……”

他至今记得那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的手摸进他衣服底下时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感，在网上暴露身体就已经快要超出他的承受能力。自从他开始直播他的心理压力每天都非常大，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很抗拒在现实里的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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