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与众宾客们快乐饮酒,很晚才归。
白月当然一直没有睡在等着她。
这并非是因为白月像寻常正君一般,谨守夫德。
而是因为他的膀胱,与体内的春药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如果白月可以活动,他甚至会忍不住用自杀来结束体内的痛苦。
这种痛苦难受到极致,又难以言喻。
他膀胱里憋得仿佛不是尿,而是蚂蚁,仿佛数亿只蚂蚁在他的膀胱里疯狂的爬动!噬咬!给它的内壁带来极致撑胀的同时还带来极致的骚痒。
更可怕的是,这股骚痒感仿佛可以伴随着血液的流动,淌遍他的全身各处。
特别是胯间羞涩处!
他被分开呈一字型的双腿间那个羞穴,明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也没有像膀胱那样被灌入奇怪的药。
但,它内里却痒痒得要命!
仿佛有一千只蚊子在里面咬!
如果白又的双手可以自由,他肯定会不停地抓它,让它流血!
可惜他被束缚的紧紧的,就算碰触他自己身体的自由,也被完全剥夺了。
只能无奈得张合着花穴,试图缓解痒意。
然,伴随着这样一翁一合的蠕动,这羞穴非但更痒了,而且还分泌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粘液。
它们不停地从穴儿内淌出,将他屁股底下的床铺湿了一大片。
从旁看上去,宛如他白少尿床了一般。
白月被他妻主如此束缚,膀胱欲裂,痒得发疯,又羞愤欲死。
自然除了乖乖地一直保持清醒,乖乖地一分一秒数着时间等待妻主深夜归来,别无它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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